神谷干笑著將徒弟沒講完的話補全,感覺有點應付不來這種莊重的,撲面而來的謝意。
“不,不。神谷先生你對我家的恩情,光靠道謝是沒辦法償還的——雪乃,在東京要好好聽你師父的話,要有做徒弟的樣子,知道嗎?”
“我知道啦,爸爸你別按我的腦袋了,有點痛誒?!?br>
小鹿爸爸是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一雙眼睛閃爍著純樸的光芒。他是大栗島上一艘海上漁船的船長,長期的海上作業(yè)讓他的皮膚曬得黝黑,平時總是精力旺盛,但最近這些天因為擔心女兒,稍稍有些萎靡。
鹿野屋先生并不古板,同他交流并不會有什么壓力。
神谷剛才已經(jīng)跟他獨自談了半小時的話了,感覺就是一個挺親切的大叔,而且還有不錯的幽默感。
同鹿野屋父女又邊喝茶邊談了一會話,期間主要是聽小鹿說她在松澤的經(jīng)歷。
之后,鹿野屋先生又詢問了一下八尺女的情況。
八尺樣最早是小鹿外婆的式神,同小鹿外婆的關系大概類似于母女。
之后到了小鹿媽媽那一輩,則又像小鹿媽媽的姐妹;最后到了小鹿本身,則是處于長輩,也就是小鹿阿姨的身份。
而對鹿野屋先生來說,八尺樣是他亡妻的姐妹、女兒的阿姨,自然也算半個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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