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谷川聽見了有細(xì)碎的響聲從霧氣中的某處傳來。
但聲音的源頭有些無法辨認(rèn),只覺得好像就在耳邊,又好像在虛幻的遠(yuǎn)方。
“唉?!?br>
緊接著,是重重的嘆氣聲。
聲音很蒼老,應(yīng)該屬于一個老人。
“我沒有罪。那幾個年輕人,將我的骨灰刨出來,埋在這里,這是對我的侮辱!我又做錯了什么呢?我沒有罪,從來沒有!是他們……他們太過矯情偽善了。為了一只畜生審判我,他們憑什么!”
霧氣中傳出了老人的講話聲,一開始聲音還很含糊,后來漸漸能聽清楚,并且語氣越來越激烈。
“你!你來說,是他們錯了,還是我錯了!告訴我!是他們錯了,對吧?對吧!”
迷霧中的老人聲音開始問話,詢問的對象似乎是神谷,態(tài)度非常強(qiáng)硬。
而神谷川只是握著一文字沒有動。
他的右肩上,那種柔軟的觸感依舊還在,可以確認(rèn)般若依舊待在他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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