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五指利爪,徹底喚醒了慕容旭執(zhí)行長。他清醒過來,用著充滿磁X的聲音大笑,只用一只手,就一把抓住我的兩只手腕,把我的手腕往我的頭上扣住,再用剩下的另一只手搔我癢,而且緊抓著我的Six不放,完全不手軟。
不做Si就不會Si,這句話完全在我身上印證。這下子,我被慕容旭執(zhí)行長搔癢搔得生不如Si。
「救命啊……」我的音量弱到只有慕容旭執(zhí)行長聽得到,因為我笑到?jīng)]力了。
「這里只有我們兩個,沒有人會來救你?!勾笠袄秦Γ逯搞@個不停。
真的不行了,我癢得受不了了,可是我兩只手被慕容旭執(zhí)行長一手就抓得緊緊的,連一絲反抗的余力都沒有,誰來救我……我頭暈了,我喘不過氣了……我瘋狂大笑尖叫,兩腳狂踢,嘴里亂喊亂叫亂嚷了好一陣子……
別問我都嚷嚷了些甚麼,因為我本人也不知道,那全都是不經(jīng)大腦的話,我的大腦已經(jīng)Si翹翹了,每一根腦神經(jīng),每一個腦細胞,都Si翹翹了。
……
咦……
怪了,怎麼又不癢了?莫非是大野狼良心發(fā)現(xiàn)了,不吃我了嗎?
剛才我笑得都閉上了眼睛,當我發(fā)現(xiàn)不癢了之後,我再次睜開眼睛。這回,我一睜開眼,就對上了慕容旭執(zhí)行長低垂凝視著我的眼眸。
他的目光灼灼,眼神是如此的深邃,令我不覺為之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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