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誠如她所說,此事并非慕容楹所為,那他想知道,除慕容楹外,還有誰得以這樣肆無忌憚地欺負著她──
詭異的是,她竟然一聲不吭,就這麼任著自己單方面地受人欺侮,依她校排總是第一的成績,她不可能找不到解決方法的──
只在於她自己愿不愿意罷了。
由此可見,她是自愿使自己任由那名「對方」,如此毫無分寸地對待自己的。
而那名「對方」,則因著所謂的「毫無分寸」,變本加厲,以至於現(xiàn)下的她,估計也是被嚇著了。
聽畢喬一澐一聲提問,方若彤仍是低垂著臉,默不作聲,底心仍正掙扎著──
喬一澐這般直截了當?shù)貑?,她又該怎麼應答?
礙於眼下的情況,她又能怎麼說?
最重要的是,縱使說出真相,又有什麼用呢?
於是,方若彤默了片刻後,終是抬首轉(zhuǎn)而凝視身前人,盡量維持著波瀾不驚之態(tài),卻深不知此時仍正顫抖著的雙唇,及漸失血sE的臉龐,泄漏了一切,從而緩了些氣息,這才啟唇應了句:
「……我累了,」很顯然地,喬一澐意識到她選擇直接避開此話題,「我想回去了?!顾呎f邊要起身試圖拿取沙發(fā)上的書包,已經(jīng)做好等會得自己獨自一人回去的準備,喬一澐也深知自己實是說不出什麼漂亮話,每每問話卻又總是一針見血,可方若彤并不是那般可以從容接受這種說話「方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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