燭光橘火照徹涼亭,天sE已黑,水氣漸寒,這暖爐自然也被送到了亭上。夜空中疏星點點,棋盤上黑白錯落,局勢不明。
「季家主找我過來,恐怕不如一場棋簡單吧?」陸笙擲下白子道。
「我不過是好奇,你的目的?!辜径Y語畢,也緩緩放下黑子。
「敢問季家主,是為何做這個家主?天下之大,以您的才華,取個官位掌管八方倒也容易,何必做個生意人?」陸笙移開了話題問道。
陸笙這話也不是空口無憑。自季禮上任家主之位後,季家的影響范圍足足多了一圈,家產(chǎn)更是多了一屋子,明明身在北府,可與南方海嶼之地多有交集,許多外來紡織深受平民喜Ai,低價買入低價賣出,以量取勝。
「當(dāng)官?」季禮笑道:「我可沒有舞文弄墨的本事。當(dāng)個生意人,稍微仁慈一點便會受到人民Ai戴,金子一撒官老爺都要跟你下跪,何樂不為?」
陸笙聽言漏了一笑,「莫非季家主很享受官老爺給您下跪的滋味不成?」
「不,」季禮將拿著棋子的手空了出來,側(cè)過去起身步去亭邊,「真正的理由你可能一輩子都不會明白。天下之大,蕓蕓眾生哪個不是生而又Si後又生?難道我要像他們一樣,平平庸庸過完這輩子?」
季禮轉(zhuǎn)頭看向陸笙,「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樣,生來就與眾不同。這家族生意的重擔(dān),豈能斷在我手上?」
陸笙此時有些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沒想過季禮會把心里話說的這般直白,而這也是第一次有人當(dāng)著他的面說這種話。
見陸笙尚愣著,季禮後靠著亭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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