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個極度曖昧的姿勢。沈晚Y的長發(fā)垂落在顧清河臉上,兩人的鼻尖幾乎相抵。
「顧清河?!股蛲鞾低聲喚道?!膏??」顧清河大氣都不敢出。
「若是有一日,我發(fā)現(xiàn)你有事瞞我……」沈晚Y的手指順著顧清河的衣領邊緣輕輕劃過,指尖似有若無地觸碰到了那一層層纏繞的白布,「你說,我該怎麼罰你?」
顧清河看著近在咫尺的紅唇,大腦一片空白,求生yu讓她脫口而出:「那……那本王把家產(chǎn)都給你?」
沈晚Y一愣,隨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一笑,如春花綻放,美得讓人目眩神迷。她沒想到,這個人在這種時候,竟然還這麼……財迷且慫。
「好?!股蛲鞾笑夠了,重新趴回顧清河x口,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閉上眼,「這可是你說的。以後你的人,你的錢,都是我的?!?br>
顧清河松了一口氣。只要不殺我,錢算什麼!
夜?jié)u深,雨聲淅瀝。沈晚Y很快就發(fā)出了均勻的呼x1聲裝睡。她其實根本睡不著,因為抱著顧清河的感覺實在太舒服了。nV子的身T柔軟馨香,沒有男子的汗臭味和y邦邦的肌r0U,抱起來像個大號的抱枕。她悄悄把腿搭在顧清河腿上,將人纏得更緊了一些。
而顧清河……顧清河睜著眼睛,盯著帳頂,一夜無眠。懷里抱著個絕世大美nV,還對她動手動腳,這誰能睡得著?!
她一邊默背《出師表》,一邊在心里流淚:這哪是療傷啊,這簡直是渡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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