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小正太講幾句P話也能過一整天,真夠浪費時間。
我軟軟的癱在沙發(fā)上,隨即又想起什麼,於是走到柜子前拿醫(yī)藥箱。
劍是接住了,但手心還是不知不覺被割了一道長長的傷口,握在手心里止血的衛(wèi)生紙已全被染紅。
真不知道他今天發(fā)什麼神經(jīng)。
「怎麼了?」嚴楚紹見我拿著醫(yī)藥箱,問道。
「沒事,被割到?!刮液唵螏н^。
他從我手中接過醫(yī)藥箱,逕自走去沙發(fā)上坐下,拿出幾支棉花bAng。
我還站在原地不動,他白我一眼,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我乖巧的挨著他坐下,掄緊的拳頭漸漸放松,露出一道長長的傷口。
他皺了下眉頭,「怎麼弄的?」
說到這個我就來氣,「就小正太啊,不知道發(fā)什麼神經(jīng)就把劍直接朝我S過來,那把劍很利欸,要不是我眼明手快早就被劈成兩半了。重點是!他明明有劍鞘還不套好再丟過來,有夠沒品!存心想讓我受傷嗎?」
「也許,他只是想測試你?!顾闷鹕硎雏}水沖洗我的傷口,「欸,你下次可不可以不要把傷口弄的那麼惡?你看衛(wèi)生紙全都黏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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