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學(xué)也留在Ａ城？」Ａ城也就三間大學(xué)，最後她去了哪里？

        她將頭轉(zhuǎn)走，看著電視，沒有回答。

        周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這麼入神。

        「幫我換藥吧？」她轉(zhuǎn)移話題。

        周邑收拾了桌子，把工具拿來，幫她換藥。

        手掌上細(xì)細(xì)碎碎的傷口，棉花bAng擦在上面，火辣辣地疼。

        她沒有叫出來。

        上一次受傷，是在補習(xí)班旁的窄巷里跌跤，那時候幫她換藥的，是她的父親……想到這里，她覺得心b手還痛。

        「後來……你NN的忌日，你每年都有去嗎？」

        他停住握著棉花bAng的手，看她。

        「有，每年都去。」

        她點點頭，「現(xiàn)在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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