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過後,終於與薛仲臨夫妻分別,安允詩在他們離開後,氣得轉(zhuǎn)頭就走,她不想看到梁仲棋任何一眼,不管他是不是想為她出氣,在邊緣上給他哥難堪,這些都不關(guān)她的事!她明明調(diào)適好自己的心情,也做好不再見面的打算,為什麼梁仲棋要如此惡劣的玩弄?。?br>
她沒走幾步,身後一道強大力量,猛力拉住她,阻止她離去。
梁仲棋捉住她的手臂。
「放手!」安允詩大喊。
梁仲棋不顧安允詩的掙扎反抗,y將她拉到停車場,推進副駕駛座。
安允詩吃痛得撫m0發(fā)紅的手腕,那圈紅痕像被烙上般,對於今天的梁仲棋,她除了用粗魯來形容外,也只有瘋狂了。
她這輩子還沒被綁架過,梁仲棋倒是給她一個類似經(jīng)驗。
「系上安全帶?!顾艅偺嵝淹?,直接踩下油門駛出停車場,管安允詩系好沒。
在車內(nèi),他們沒有交談,沒有廣播,沒有音樂,他們誰也不開口,保持著窒息的沉默。
從車窗的玻璃反S中,她看著梁仲棋的側(cè)臉。
過了這麼多年,梁仲棋還是沒收斂脾氣里的張狂怒火,他依舊是她第一次見到的那名戴著耳骨環(huán)的人,雖然現(xiàn)在他的耳洞已經(jīng)密合,但在他叛逆霸道時,銀sE的耳骨環(huán)彷佛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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