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參與滅門案的人?可是剛剛那位看起來才國中生的年紀(jì),怎麼可能跟滅門案有關(guān)?」安允詩難以忘卻霍陳玖說這些事時(shí),語調(diào)是多麼輕松,彷佛那孩子所受的傷害與他毫無瓜葛──錯(cuò)……是與霍陳毫無瓜葛……
「吳韻子沒直接參與,不過她家人可沒這麼乾凈了。」霍陳玖說這句話時(shí),嘴角的弧度看得讓人心底發(fā)寒。
安允詩想起他剛才說的滿門,難道意旨所有共犯的家人連同處置?霍陳老夫人對那群歹徒恨之入骨,既也殘忍狠心到將他們的下一代也一并報(bào)復(fù)???
她視線落在吳韻子摔倒的門口,剛才吳韻子的恐懼和慌張應(yīng)該不僅是因?yàn)樽鲥e(cuò)事,最讓人害怕的唯恐是有懲處。
吳韻子的下跪和道歉幾乎沒絲毫的猶豫,證明這行為的賠罪在宅邸很常見。
安允詩想起了楊平辛和石勤戊,他們下跪時(shí)的眼神,石勤戊微微藏著懼怕,而楊平辛像Si了一樣,沒了靈魂。
楊平辛、石勤戊還有跟在杰斯身邊的nV孩,以及今天被霍陳璇念的石梨午,他們都是共犯的子孫,霍陳家的奴。
霍陳昂和霍陳璇他們夸張傲慢的態(tài)度,無限發(fā)泄在身為奴隸的他們身上。
她緊抿唇,一時(shí)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今晚得到太多的資訊,關(guān)於霍陳家的由來,以及楊平辛的存在。
半晌,秦邵端茶進(jìn)門,想來吳韻子以最快的速度請人趕緊送茶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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