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撞到我?」
他倒很跩,好看的唇形一扭哼了聲,我有種在路上莫名被人從後方追撞,還得賠錢給他的感覺。我想問他是怎麼做的,像個美式橄欖球員勇敢果決朝另一個抱球的美式橄欖球員沖撞?
「先生,我不打美式足球的?!刮胰滩蛔≌Z重心長。
他看我的眼神霎時變成看白癡。
我對他不懂我的幽默略感心寒,虧我努力想緩和氣氛,大家好談和解的方案……是說請警察做筆錄了沒?現(xiàn)在發(fā)生車禍私下和解不請警察,是會被罰款的──只能說這國家安了不少名目坑百姓的錢,并且絲毫不鼓勵大家有話好說。
我頓時郁悶,不知道他想g嘛。
因為我郁悶了,不由得用服務業(yè)的口吻問:「先生有事嗎?」只能說服務業(yè)是一讓人郁悶多過快樂的工作。
他一愣:「你不記得我?」
我苦中作樂起來:「我那時背後沒長眼,要不你替我看看現(xiàn)在長了沒?」
「……算了,當我沒問?!?br>
好一個答非所問界的菁英代表。只是他那眼神之復雜,萬語千言呀,不過快得如白駒過隙,接著他一副老子很跩就怕你看不出來的臭模樣,所以我不確定自己有沒有看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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