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要我把受傷的地方都亮出來的語氣很像強盜,但替我上藥的動作駕輕就熟的溫柔,我懷疑他不當(dāng)游泳教練的話打算去當(dāng)男護士。
擦到開始數(shù)不清數(shù)字的那個傷口,他輕哼我還真能忍,洗澡也沒聽你唉過,我不好意思告訴他因為怕痛,其實我洗得很簡單──就洗b較臟的地方,其他Sh擦而已──用不著說太清楚,大家知道即可。
「這大概會留疤?!顾麑χ业南ドw說。
我則對他長到不像話的睫毛發(fā)出贊嘆,如果我有他那長度,還需要摩天濃嗎?
「你的眼鏡呢?」我記得他以前有近視的。
「麻煩,雷S掉了。」他也問:「你的呢?」
我:「放在包包里,包包剛才被你沒收了?!?br>
孟長鳴:「是你生活習(xí)慣太差?!?br>
我:「還好我還戴著隱形眼鏡,不然怎麼看得到你?」
孟長鳴輕哼:「你怎麼可能看不到我?不想想你以前多會躲我?!?br>
我虛弱的詞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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