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給它的過多的甜蜜,腐蝕了它。在我沈浸於品嘗甜蜜的時候,它已經(jīng)慢慢變了質(zhì)。直到神經(jīng)暴露在空氣中,它疼痛腫脹,我才驚然覺醒。如今想補救,還來得及麼?
它到底還是我身T的一部分,不是那麼容易便舍棄。疼就疼吧,是我讓它變成了現(xiàn)在的樣子,簡稱我活該。疼痛至少會讓我記得它的存在,無時無刻不提醒著我。
「算了,反正現(xiàn)在也不疼了,就這樣吧。」
神仙還想再說什麼,嘴唇動了動,向兩邊扯出一彎無奈的笑容,搖搖頭。
而當我的巧克力火鍋上來的時候,神仙搖得頭都快掉下來了。
「你吃麼?」我紮了一塊兒哈密瓜。
「不了,這實在太甜了。」他看我把沾滿巧克力漿的水果塞進嘴里,忍不住問:「你為什麼這麼喜歡吃甜的東西?!?br>
「大概是因為我姓田吧。」
「那姓史的怎麼辦?」
一塊兒蘋果噎在我嗓子里,上不去,下不來。
神仙也被自己突如其來的絕妙問題雷到了,默不作聲遞給我一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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