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沒有權(quán)力阻止她去兵變,那是Ai的自由。
伯安說,許媛秀的腦袋b我清楚多了,因為男生當兵,一當就是兩年,以前爸爸他們的時代當?shù)酶?,還有三年的,這動輒以年為計算單位的歲月里,并沒有任何一個人有義務去等待另一個人的。
然後育佐一副想表達意見的樣子,我立刻就叫他閉嘴了。
在到區(qū)公所兵役課交出畢業(yè)證書之前,我跟伯安育佐約好了在金好吃豆花店等,吃過一碗豆花之後再去交畢業(yè)證書。
那像是離別的豆花,吃得我是難過得要Si。
伯安跟育佐知道我皮夾里有許媛秀的照片,兩個畜牲拿著照片一副專家評監(jiān)一樣地品頭論足討論起來。
「嗯,眼睛很有靈氣?!褂粽f。
「那對眉毛非常秀氣?!共舱f。
「穿著很大方不會小家子氣?!褂粲终f。
「你們再講下去我就要生氣。」換我說。
交了畢業(yè)證書之後,我們詢問了一下兵役課的人,什麼時候會把我們調(diào)進去?他一副被問了幾百萬次一樣非常不耐煩地說:「下個禮拜就有一梯次,我可以立刻讓你們進去!」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