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恩杰看著她因疼痛而皺起的柳眉,他顧不得身份,一個快步?jīng)_上前拉起她的手?!肝夷冕t(yī)藥箱幫你擦一下?!顾焦褡永锬贸霭譻E醫(yī)藥盒。沒想到他才剛將辦公室的東西整理好,這麼快就需要派上用場。
「我沒事?!?br>
「別動。」他y是將生理食鹽水先在她手上進(jìn)行沖洗,接著才涂上治療割傷的藥物?!傅鹊染秃昧?。」
顏依彤強(qiáng)忍著手上傳來一陣陣因割傷而引起的疼痛感,此時陸恩杰靠近她不到十公分的距離,雖然他專注於手上的傷口,但還是讓她感到心跳加快,有點(diǎn)不能自己。
見她臉上越來越扭曲的表情,陸恩杰停下動作:「很痛?」
她有些倔強(qiáng)地抬頭,對上一雙迷人的黑眸,心臟就這樣漏跳了兩拍,才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cH0U回左手?!肝摇⑽一厝プ约翰了幘秃?,不用麻煩了!」
她幾乎落荒而逃,徒留陸恩杰一人在辦公室里苦笑著。
他獨(dú)自將百合花從地上拾起放在桌面上,撇頭看一眼花瓶里早已枯萎的三sE堇,他暗暗感慨她對自己的感情是否也像盛放的花終會凋零,十年不見,難道她就那麼想逃開?
狼狽逃離現(xiàn)場的顏依彤不停問著自己,為什麼他會回來?為什麼會當(dāng)上晴天的老板?還是早就知道她在這里?難道他一點(diǎn)也不介意嗎?諸多得疑問沒有被解答,她也還沒好好平復(fù)心情,就被蜂擁而上的同事們的包圍。
「彤姊,你怎麼進(jìn)去那麼久?」
「你跟新老板是說了什麼?不是送花而已嗎?」
「你覺得新老板帥嗎?他會不會廢除電臺?」七嘴八舌的討論聲浪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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