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虎……」
好。
她更確定她根本不認識這個叫阿虎的瘋子,但她卻訕訕地陪笑:「哦!阿虎,我知道、我知道,就是那個阿虎嘛?!?br>
「你知道?」聽見顏依彤的回答,阿虎抓緊機會用另一手抓著她的手腕,「我的彤彤你是不是想起來什麼了?」
「呃……」天知道她如果說根本什麼都不知道也不記得,阿虎手上那把刀會不會直接砍了她。
「我的彤彤你是不是想起來我?guī)湍銚熨Y料了?」他的眼神透露出期待令人恐懼的期待,「就、就第一次遇見你的時候啊,在晴天的馬路口你的資料飛走了,我、我就沖進去馬路中間幫你撿起來。是我、我就是阿虎,是我?guī)湍闳熨Y料的!我之後還有打電臺Callin給你,可是、可是後來被那個該Si的人掛電話……」
聽阿虎這麼一說,顏依彤倒有些印象浮現(xiàn)。
某天,她的小綿羊還處於維修狀態(tài),顧不得手上捧著喜馬拉雅山高的資料,她仍舊匆匆忙忙小跑步進晴天,卻在路上與行人發(fā)生擦撞,手上的資料也這樣隨著風亂竄。資料飛到車陣間穿梭,顏依彤本打算就這樣算了,反正那張資料她的電腦檔案夾里還有備份,手上找回的這些才更重要。
這時有個男子不管沿路來車,直往馬路中央一頭沖了進去,然後彎下身拾起資料遞還給她,顏依彤雖然感動,卻也有些尷尬地回應男子的自我介紹。
她記得他說他叫阿虎,就是眼前這個阿虎。
想起阿虎當時不顧生命沖上馬路的舉動,顏依彤更百分之兩百肯定這個人一定是瘋子,是真的瘋子!
她并不敢挑釁阿虎,只弱弱地說:「謝謝,謝謝你當時幫我撿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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