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安能和他滾到同一張床上,自己本來也是個(gè)虐待狂,但是他后來才發(fā)現(xiàn),和余念相比,自己的性癖簡直就是太正常了。
“寶貝,插深一點(diǎn),到膀胱里來,哦哦哦哦哦——到了…操到了……呃啊啊啊啊……”
伴隨著“咕嘰”一聲,余念只覺得下身一松,一大股濕熱的水液稀里嘩啦漏出,余念捂住臉,小腹上羞辱的刺青泛起了淡淡的紅色,宴安惡狠狠地?cái)Q住他的奶子,犬齒含住他的耳尖。
余念的耳骨上縱串了一根亮閃閃的釘子,明明只是假鉆,可看上去依舊漂亮得要命。
“騷貨,真是有點(diǎn)松了啊,怎么連雞巴都夾不緊了。”
宴安的雞巴往媚肉深處送了送,卻終究沒有肏進(jìn)子宮。
他隨手撿起地上那根快要燃燒殆盡的煙頭,將其對準(zhǔn)了余念不斷痙攣的腿根。
“做不了雞巴套子,你以后不如就做煙灰缸吧,也挺不錯(cuò)的?!?br>
伴隨著“刺啦”一聲,煙頭被殘忍地按進(jìn)了肥厚的大陰唇之間。
即便隔著一層厚厚的淫水作為緩沖,余念卻還是嚇得渾身痙攣,崩潰的痛哭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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