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五分鐘,褚開始發(fā)燒。
「三十八度……」盯著手中的T溫計,我的臉彷佛上了層冰霜。
終於受不了那個鬼符文的我,開始打電話尋求幫助。
「瘟神的祝福?!闺娫捘穷^的提爾說著。
……一聽就知道不是甚麼好東西,名字那麼好聽叫祝福,配上前面的瘟神兩字便曉得,負正得負,永遠不可能變成正。瘟神就是瘟神,瘟疫就是瘟疫,褚正在發(fā)燒,他就不可能安穩(wěn)。
「符咒怎麼解?」語氣降到冰點的我,冷冷地問著電話那頭的提爾。
「臺灣的瘟疫不強,瘟神能力弱,他不會有事的啦!~」提爾輕松地跟我說著,我同樣曉得的常識。假使他不是在電話另一邊,我八成會將他鑲進墻壁里永遠拔不出來。
接著他又說:「頂多發(fā)發(fā)燒、拉拉肚子、吐一吐就沒事了!」
我完全不信任他,褚正紅著臉、喘著氣的縮在床上,不只全身無力還昏迷不醒。
看得我實在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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