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昨夜里似乎睡得很晚,案上放著好些翻開的賬簿,油燈里的油也盡了,剩一根孤零零的燈芯。
床鋪上被子堆在一邊,還是溫的,如若幼晴沒來敲門,大概老爺還要再睡上一陣子。
老爺?shù)沽吮枋?,又將頭發(fā)松松束了,這便轉(zhuǎn)身坐回床上,來問幼晴。
“是想來我房里伺候?”
幼晴在他對(duì)面坐著,兩只手絞在一起,細(xì)聲細(xì)氣的咬著字。
“是?!?br>
“可我房里從來不曾需要過專門伺候的丫鬟?!?br>
老爺又m0m0她的頭頂,力道溫柔。
“怎么突然說起這個(gè),是不想再做灑掃的活了么?”
幼晴點(diǎn)點(diǎn)頭,又搖搖頭。
老爺房里從來不曾專門安排過伺候的丫鬟,過去偶爾有白桃來灑掃收拾過,但那也只是偶爾。
況且老爺和白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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