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背影目送墨心獨自前往辦公室,凜自個兒步上往警衛(wèi)室的旅程。
通常這個時間大廳是沒什麼人的,工作人員大多從停車場進出,相對的藝人要不是去了外拍、跑場,要不就已經(jīng)進了錄音房、練習室。除非是有藝校帶學生來參觀,不然過了9點的大廳不過就是座空城。
隨意的挑了張皮沙發(fā)坐下,她打定主意要再享受一會兒無人打攪的時光再回去工作崗位。畢竟這等清閑,可不是隨處可得的啊。
無須刻意露出笑容,也不用應付偽裝成關心的攀關系,再輕松不過。即便老有些樂天派喜歡說,有些人是真心想與你交好啊,但……那又如何?
她再也不想冒任何風險了。即便是狗,在被蜜蜂螫過一次之後也會知道要回避。她是要多愚昧,才會賭那千萬分之一的機率,將手一而再再而三的伸向那毒針?
被扎了,痛了,哭了,也該學到教訓了。就連親身父母有時候都不見得多疼自己孩子,又要如何奢望萍水相逢的陌生人會愿意Ai你bAi自己多呢?
獨身一人,永遠都b和她人結伴來的輕松愉快。
隔著輕薄衣料撫m0著自己的肩胛骨,她的目光如墮入萬年冰窖。就算R0UT上的傷結痂了,心上的傷仍難以癒合。她只能告訴自己,這是個警惕自己的苦口良藥。
反覆痛著,就永遠不會忘卻,與人靠得太近的後果。
這樣,最好。是吧?
右手臂無意識的摩娑著左肩胛,不知不覺間一腳陷入回憶的漩渦,久久無法自拔。然而,當她驀然回神,將手收回面前,竟彷若看到鮮血正沾染著指尖,沿著掌心緩緩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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