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記得午睡是不用付帳的。
傍晚的夕yAn染紅了半邊天,另外半邊是有些渾濁的青sE。他拖著疲憊的身軀上了公車,抓著吊環(huán),一路搖搖晃晃地回到公寓。說也奇怪,他今日不過是坐在桌前,卻b他往日下地來得更累。是因為他過得太安逸嗎?雖說他并不贊成這樣汲汲營營的工作,只為賺取一丁點金錢,然而他想起妻子勞碌的身影,默默為了下一頓愁煩的模樣,想起他那時將官印掛在樹上瀟灑地?fù)P長而去的自負(fù),而後日日酗酒的頹廢……其實,他也沒有資格批評別人的生活吧。
也許,那時應(yīng)該要和同事一樣,留下來為了五斗米折腰也說不定。
喂!快後退啊!現(xiàn)代版的他驚慌地大喊、路人尖聲驚叫和刺耳的煞車聲充斥在他耳旁,他看見一輛車直直朝自己的方向開過來,再來……就沒有再來了。
「!」五柳先生猛地坐起身,力道太大,還碰翻了兩個放在身邊的空酒瓶。
「怎麼啦?」妻子奇怪地瞥他一眼,停下手上的動作。
「我好像忘記什麼……應(yīng)該是噩夢吧?」
「沒事就不要大驚小怪?!蛊拮勇裨沟氐伤谎?,繼續(xù)疊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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