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到工廠的時候手下已經(jīng)快把那個FBI弄死了,鼻青臉腫滿身血、分不清是誰的——畢竟身邊還倒了好幾個自己人,每人身上都有好幾個槍眼兒、尸體都僵了。Gin有些嫌棄地踢開一團(tuán)爛肉、走到那人跟前。他被綁得很緊、麻繩在身上勒出不少血痕,按理說這種時候這點(diǎn)兒輕微虐傷算不了什么、但不知道怎么,Gin看著他被勒到極緊的側(cè)腰、衣服大概是在打斗中蹭破了,露著點(diǎn)兒里面的肌理,像一塊兒系在麻繩上的琥珀——怎么看怎么、漢語里面那個成語叫什么?哦對了,暴殄天物。
“老大?!?br>
“老大?!?br>
“嗯?!?br>
Gin懶洋洋地跟手下人打了招呼,俯下身、拿槍管兒勾起警官的下巴。警官費(fèi)力地掀開青腫的眼皮,看清楚人后有一瞬的驚訝。這點(diǎn)兒異色最大程度地取悅了反派頭子,后者勾著唇笑、銀發(fā)在廢廠昏暗的光下格外惹眼。
“你好像很驚訝,警官。怎么?好奇我怎么逃脫FBI的桎梏的嗎?”
說不驚訝是假的。
他明明把這人鎖在了地下室、還有兩個探員看守,這才前來一探大本營。誰知道自己中計了不說,這人也……
赤井秀一看著眼前小人得志的琴酒,莫名其妙的、居然……松了一口氣?
好像一直懸著的某根神經(jīng)終于放下來了似的。
應(yīng)該是被綁太久血液循環(huán)不暢,腦子不夠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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