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道師,皇子他……?」傅騰翼自醒來之後,每天都要這樣問他一次。
「脈象已穩(wěn),仍舊未醒?!鬼f子奕搖搖頭。
傅騰翼頷首,沉默轉(zhuǎn)身走出g0ng外,他自從清醒以來,每天除了問一句皇子的事,剩下的時間都在默默替侍劍做些打柴燒水生火,仆傭才做的雜事;也替龍珆磨藥粉、把藥草分類。即使阻止了,他依然堅持而沉默地走出去背柴回g0ng。
韋子奕嘆了口氣。這個驕傲卻可憐的三皇子,仍是有人真心關(guān)懷的。
自藍(lán)承恩「中毒」昏迷已過三天,八月初七。龍于灩當(dāng)天就在藍(lán)承恩旁邊哭著睡去,接著每天清晨會去後院摘新鮮靈草放在他枕邊,為藍(lán)承恩吊一口氣,除此之外,大多是愣愣坐在藍(lán)承恩房里,隨時都能紅眼眶小聲的哭。
「小韋哥哥,我不該給他吃冰心丸,是我害了藍(lán)貓兒,是不是?」面對生命在自己眼前流逝的驚恐,龍于灩一夕之間好像長大了不少,也憂郁了不少。
這樣的長大,情何以堪。
韋子奕m0m0她的頭,給她那一千零一個從沒變過的回答:「不對!是小韋哥哥功力太差,一爐丸藥都煉不好,剛好他吃的那一顆是壞的,休養(yǎng)幾天就好。你去摘點(diǎn)抹香草,配昨天的琉璃藤讓他一起嗅著,對他很好。」
前兩天每聽完這個答案,龍于灩就會應(yīng)和,然後急急奔去摘花弄草,可是今天她卻不樂意了。
「小韋哥哥,你是不是騙我?抹香草如何我不知道,可是小灩去查了神仙爺爺?shù)乃幍?,昨天你叫我摘的琉璃藤有毒,前天你要我采的湛邪花也有毒!把毒藥放在藍(lán)貓兒身邊,對嗎?我聽到藍(lán)貓兒說他是藥人……什麼是藥人?小灩在書里查不到!」
眼看哄不成了,韋子奕無奈,如往常一般把她抱上膝頭,直視她紅紅的眼睛:「小灩,你答應(yīng)我,小韋哥哥現(xiàn)在跟你說的話,不可以跟其他人說?!?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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