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書妘看到她低著身子跑到自己身邊，抬頭對她露齒而笑。

        「借過一下哦！」

        張書妘才意識(shí)到自己擋到她的置物柜了，於是站起身把椅子拉開。

        戴懿凡翻找著，卻許久都沒有翻到公民課本。

        「呼！真亂?！勾鬈卜矅@了口氣，她的聲音是屬於中間的那種，不高也不低，像是還沒變聲的小男生。

        她又亂翻了一陣，張書妘真的看不下去了，蹲下身子幫她一起找。

        「喔！老師，不用啦！我等一下就找到了?！勾鬈卜灿行擂蔚卣f，不過仍然讓張書妘伸手翻她的柜子。

        「人不要太鐵齒，呵?！箯垥鴬u笑了笑說，莫名的覺得戴懿凡是個(gè)有趣的小孩。

        置物柜里頭東西真的很多，張書妘把一條肌樂、兩包義美小泡芙、一罐舒跑、一疊廢紙般的考卷、一件運(yùn)動(dòng)服上衣、一件百褶裙…把所有雜物都拿出來。

        「睡姿很有趣。」張書妘為了化解兩人找課本的尷尬，低聲地說，戴懿凡小聲的、呵呵的笑，好像被人稱贊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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