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大概是剛來長安,所以不清楚這里先前發(fā)生過什麼事。」灰衣老者此時不自覺的搖了搖頭,續(xù)道:「這幾天九龍旗和江山堡已經這附近廝殺過好幾陣了。唉,到處都是腥風血雨的,弄得整個長安城里的每個人都是惶惶而不可終日。你瞧瞧,現在這附近是不是連半個人影都看不到。」
宋羽聞言點了點頭,因為這一點他早就發(fā)覺了。
「這種幫派間的斗爭實在是太擾民了,平常這里都是大家談天說地的好地方,有時候甚至還會有耍雜?;蚴琴u雜物的人來這里做生意,但是現在呢?唉,實在是……對了,我差點岔題了,你要去九龍旗做什麼?」
「實不相瞞,晚輩是有件攸關生Si的事非得去九龍旗一趟,若是前輩知道九龍旗在哪里的話,還煩請前輩告知晚輩。」
「唉呀,不是跟你說了嘛?!拱堇险叽藭r突然cHa話道:「九龍旗和江山堡現在正在火拼呢,你現在去九龍旗,不正是自己往火坑里跳嗎?」
宋羽聞言不禁露出了一絲苦笑。是呀,他當然知道自己正在往火坑里跳,而且是越陷越深呢。
「唐老,你就別再去管人家的事了。人家如果想要去送Si的話就讓他去吧,像他們這種混幫派的早Si一個是一個,怎麼著,難不成你還想要幫他收屍呀?!?br>
在一旁許久沒有說話的胖壯老人,此時突然爆出了這一番話來,把當場眾人都嚇了一大跳。
「朱公,你此言差矣?!固评喜灰詾槿坏恼f道:「你看看這位小兄弟,他態(tài)度和善,言語又是這麼溫文有禮,怎麼可能會是混幫派的人呢?辜夫子,你說是不是?」
語畢,就見唐老轉頭看向辜夫子,但是辜夫子此時只是撫須微笑,并沒有應和他。
「哼!若是用外表就可以來分辨一個人是好是壞的話,那就不會有這麼多人無辜受害了。哼!這些幫派分子一個個都是無恥之徒,平常就只會欺負壓榨我們普通老百姓,結果等到出事之後,一個個便像是只縮頭烏gUi般躲藏了起來,我呸!」
朱公似乎是有滿腹的苦水無處宣泄似的,一旦有了機會可以來說,那就便是一大串說的沒完沒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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