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近越覺得自己簡直是世界上最可憐的人。
好不容易找到了黎旻殊,結(jié)果她說她要結(jié)婚了,好不容易想辦法跟她那礙眼的新歡牽上了線,結(jié)果又鬧出來一個網(wǎng)紅弟弟……
時近越靠在辦公室的沙發(fā)椅上,陷入了沉沉的疲倦,線香的煙裊裊向上,讓他瞇起眼睛,卻看不清眼前是什么。
他過去在宣傳口負(fù)責(zé)的,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是有人看不慣蒸蒸日上的那位網(wǎng)紅,便要Ga0些聲勢出來,殺殺他的銳氣,而黎旻殊不過是個工具,是個幌子罷了,這件事的真假也并不重要,無人在乎。
撤熱搜、扎口子,是他過去做過很多次的工作,但這一次,卻很不一般,他五味雜陳。
他還沒眼瞎,那個熱搜上的照片,跟黎旻殊親嘴的男人,可不是她的未婚夫——即便他不愿意這么稱呼他。
那個居心叵測的未婚夫,還托人送來了他們的婚禮請柬,真是可笑。
那張YAn紅sE的、染著金箔的請柬,此刻就躺在他面前的茶幾上,紅YAnYAn的刺痛他的雙眼,請柬的扉頁就是他們的婚紗照片,原來她穿上婚紗的樣子,b他過去想象中的還要更美。
最簡約的緞面婚紗,款式是最普通的抹x款,頭紗也沒什么花樣,但在她身上,就是美得讓人轉(zhuǎn)不開眼睛。
她甜蜜蜜地微笑著,手g在身側(cè)男人的臂彎里,那個男人微張著嘴正在大笑的表情被相機(jī)定格,時近越在第一眼看見這張照片的時候,恨不能挖掉他的雙眼、敲掉他的牙齒。
他在手心里把手機(jī)轉(zhuǎn)了一圈,撥出了第二通電話,她沒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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