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實在是太難受了,覺得自己燒得厲害,口渴,身下又癢,那個陌生的地方收縮著,渴望有什么東西能夠進來,填滿她。
拉斯既沒帶過孩子,也沒養(yǎng)過寵物,對待哭泣的小白狐,他難得心軟了。
他睜開眼睛看著她,想哄,想告訴她不要哭,可眼睛卻看到了不該看的地方——那個隱沒在白sE毛皮中粉粉的x口,如白雪中含bA0待放的一朵梅花,又似小荷才露尖尖角的姿態(tài),而他黑sE的尾巴夾在其中,sE差巨大,帶著強烈的侵略X,襯得花x可憐兮兮的。
他的手就垂在她的臉旁,忽然手指被納入一個高熱的地方,他的意識被喚回來,只見她把自己的手指含進了嘴里,Sh滑的舌頭T1aN弄著,喉嚨迫不及待地吞咽,這些,他都感覺得到。
他想要cH0U手,靈活的舌頭卻纏上來,不讓他走。
他的身T僵著,一時不知道該怎么辦,在他所讀的書里,并沒有關于手指被hAnzHU要怎么解決的內(nèi)容。
他的呼x1變得沉重,意識不再集中,就連意志力也變得薄弱,全身上下的感覺都集中于手指和尾巴尖端——手指被完全包裹,指縫間都是白狐淌下來的唾Ye,指節(jié)時不時被白狐的牙齒磕到,sUsU麻麻的疼。而SHIlInlIN的尾巴在微涼的空氣中擺動,只有頂端被一道細縫緊緊x1著,與手指相b,好像少了什么……漸漸的,不滿足的感覺涌上來,尾巴想要被同等對待。
“嗚……”白狐喉嚨里又冒出了一聲SHeNY1N,催促的,不滿的,像極了小朋友撒嬌的語調(diào)。
他一分心,尾巴就進入了一個與手指所在之處溫度相似的地方,亦被緊緊纏住。
他心里的缺角被填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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