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根手指分開陰唇,花灑頭靠近那兒的時候下意識并腿根,熱水濺上小逼,溫溫的,很舒服。
于是把陰唇掰得更開,切開的大饅頭抗議,主人,這是暴行!
至于同樣受波及的小陰蒂,遭了整夜鞭撻,愁眉苦臉縮在包皮里,水流蹭上去可憐兮兮地冒頭。干嘛啦,才休息幾個小時又弄我!
宋明時都想給自己的……額,身體部位,磕個帶響的,給點面子堅持一會兒洗洗干凈吧,精液藏在很里面,太難受了。
也不是很好意思拿別人洗頭的花灑沖逼,動作即刻豪邁起來。手指使勁往最濕的小口里鉆,恨不能把指根打包一并塞進(jìn)去。
前端碰到點黏糊糊的,宋明時摳著那兒往外使勁帶。內(nèi)壁實在柔軟,他好像有點懂客人為什么嘴上說著走開卻還是抱自己一個晚上了。這種程度的自戀未免太淫蕩,宋明時把精液導(dǎo)到穴口,花灑從逼上挪開,照著臉沖一大股水,都在想什么東西?。?br>
不去管洗臉的液體里是否混進(jìn)幾滴出處可疑的,底下那張熱乎乎小嘴咬著指頭,拔出來的時候指紋泡得幾乎漲開。沒有東西阻擋的陰道分開一點小指粗細(xì)的縫,宋明時移過花灑,對著沖了幾秒,熱水完全流進(jìn)去的時候差點腿一軟坐地上,太燙了……
內(nèi)里嫩紅的肉,前一晚還是未曾到臨的野地,遭了整夜伸縮進(jìn)退,泛濫成一片柔軟灘涂。
崇明島,曹妃甸,他腿間也有這樣的沙洲。
再打些泡沫擦身,很久沒這么愜意悠哉洗完一個大澡的人慢悠悠晃出浴室。對著鏡子光屁股吹完個頭,換上昨天穿來的衣服,一個人坐在床上,看著正中一攤血次呼啦的紅痕,心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這個房間簡直就像給龍卷風(fēng)摧毀過的沙灘,不對,比那個還亂。撕破的死庫水泳衣、一扯兩半的蕾絲短褲紅奶罩,就連不知道什么時候踢到床下的枕頭都粘到點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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