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的主人還趴在地上,極專注做著事。嘿咻嘿咻好一通忙活,拽出來個大夾子模樣的刮水器,上面纏著兩條抹布。沾了灰,即刻解下來放進(jìn)身邊的臉盆里,邊搓邊低著腦袋說話,露出個溫溫柔柔的笑:“老板,我打掃的時候沒見著您家貓,沙發(fā)底下看了也沒有,門窗都鎖著,不至于跑出去的。主臥還沒收拾,是不是在那兒待著,可以放出來啦?!?br>
祝云崢掐住他的下巴,逼得omega抬頭。
兩個人皆是無可置信地看著對方。
麥克白在殺死鄧肯之后感到無盡的恐懼,幻視染紅大海的鮮血;刺殺班柯以后看見對方的鬼魂,懸浮的匕首指引他繼續(xù)殘酷行兇。莎翁用繁復(fù)意向、各種古老詞匯變體形容出的震懾,就在這相顧無言、茫然不知所措的一眼里了。
祝云崢聲帶落房間里,舌頭在嘴里上下跑快跳探戈了,沒擠出半句話。
宋明時下半身先腦子一步開始發(fā)疼,兩塊兒粉肉抽得厲害,依舊是跪坐的姿勢,好歹現(xiàn)在穿著衣服。
昨晚上那些破事,跑開封府擊鼓鳴冤都說不清斷不透的風(fēng)流債,裝不認(rèn)識,現(xiàn)實(shí)嗎。
“你工作挺多啊?!?br>
祝云崢想了半天,憋出六個字。
末了和肌肉記憶似的往小婊子臉頰碰了兩下,用的力氣挺輕,逗小狗兒的動作。
宋明時像被蛇揪住咬了一口,眼神想移開又不敢,肉眼可見哆嗦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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