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一下聚集在他身上,羅保富尷尬極了。
“我……草民……就是有些累了,想扭扭腳,哪里會(huì)是郎中說的那樣?”
“哦,是嗎?那你額頭上怎么都是汗,你很熱嗎?”
羅保富再次失語,趕緊用袖子倉(cāng)促地擦了一把臉。
“是啊郎中,鄂州的天氣本就比別的地方炎熱,草民身子肥碩,自然比其他人出的汗多?!?br>
楊錦帆盯著他臉上的表情,似乎在說:你看我信嗎?
他又揚(yáng)起袖子反復(fù)擦額頭上的汗,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的手臂在不正常的顫抖。
楊錦帆露出一抹意味深長(zhǎng)的笑,故意拖長(zhǎng)尾音:“哦~原來是這樣啊!在下還以為,羅老爺是心虛呢,不是就好,不是就好~”
范子正也觀察了羅保富一會(huì)兒,回到案桌前坐下,一拍驚堂木。
“季大人自有大理寺的人來審判,但羅珍珍迫害姚映映之事還要繼續(xù)。羅珍珍,本官問你,季浚所言,可是實(shí)話?”
羅珍珍有意識(shí),但全身酸痛不已,連說話的力氣也沒有。
季浚白了她一眼:“大人,羅珍珍不愿說也罷,可將與她暗中勾結(jié)的杜家公子杜興帶到公堂來,一問便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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