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其他人忙著吃的人,王言搖頭一笑,沒再多說。剛才說到秋水他爹是仁和畢業(yè)時,氣氛相當微妙。估摸著對于這種明目張膽走后門的做法,本來對秋水就有些小想法的人,心里更不是滋味。尤其對這里條件最不好的厚樸來說,更是如此。
其實想想也能理理解,在這里想要處分秋水,總歸也是要跟學院那邊通氣的,還是得商量著來的。而秋水他爹也是有實力的,這情況人家肯定第一時間跟家長溝通。
記大過可是往檔案上記的,那不說毀也差不多了。畢竟等以后醫(yī)院分房子、評職稱等等事宜,這些都是重要考量的。秋水他媽又不能眼看著親兒子留了檔影響以后的前途,使使勁也正常。
當然事兒肯定是不能那么辦的,畢竟好說不好聽嘛,那么多雙眼睛看著呢。估計就是什么念在初犯,給個機會什么這那的。
秋水肯定是不會承認,但以他那個好得瑟的性子,指定口風不嚴,八成是露了底。這才是氣氛微妙的原因所在,甚至辛夷這個跟秋水穿一條褲子的都忍不住說話了。畢竟作為朋友,這種事兒最不該由他像王言這么個外人開口的。
所以現(xiàn)在秋水基本上是臭了,只是大家在一個屋里住著,之前玩兒的還挺好的,以后還要一起八年,多少抹不開面,也就當沒什么事兒了。最關鍵,十八歲的年輕人初見社會險惡,人家那么牛比,難保以后能用上,沒必要交惡。
下午,王言的歸來受到了所有女生的一致歡迎,畢竟之前送了不少東西嘛,他的評價也從拽換成了好人。
包括戴秉忠、孫建軍兩人對王言的歸來也表示了歡迎,不說之前一段時間跑步、比武而來的好感,就是這次王言整了一首歌送上去他們兩個也是沾光的,怎么說都是他們兩個手下的嘛。
休息的時候,他們兩個也跟王言打聽了不少那邊的情況,見沒見到明星什么的。這會兒的明星,不少都是文工團的,他們都還挺好奇的。
一下午平平無奇的過去,上過晚自習,王言日常的等到洗漱熱點時間過去,精準的拿捏時間,于熄燈之前躺到了半個月沒躺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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