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放下腳,王言道:“我叫王言,不服的話,我隨時等你報復(fù)。但是我話說在前頭,這一次你對我的冒犯就算了,有下一次,我讓你求死不能。”
“不會,不會。”響尾蛇痛的呲牙咧嘴:“阿華,給言哥拿一千塊的茶水費(fèi),言哥還有這位兄弟也該累了,出去吃好喝好,算我不懂事兒的賠禮?!?br>
“免了,說不刮你的錢,就不刮你的錢,約束好手下,保持好街面上的秩序就好。你也不用覺得不好意思,一會兒我們兄弟倆就去找其他的老大,他們多半也是不會在乎我們倆的。等明天你們聚個會,互相看看豬頭或許能平衡一點(diǎn)。還有啊,你要真的不服,想要報仇,那就抓緊,不要給我搞小動作添亂。就這樣,走了阿洛。”
盡管很痛,但響尾蛇還是喊了一嗓子:“言哥慢走,有時間常來啊?!?br>
大哥都這么說了,小弟們自然也跟著七嘴八舌,要死的喊著‘言哥慢走’的話。
王言擺了擺手,跟揉著臉的雷洛走了出去……
這一天什么事都沒做,上午出發(fā),到了下午兩人吃了口飯之后,才在軍裝、便衣夾著敬畏的目瞪口呆中回到警署。王言還好,就是軍綠色的制服有一些殷紅血跡,被他扶著的雷洛就慘了,走路一瘸一拐,臉更是腫成了豬頭,被打慘了。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王言能打,也得是一個一個揍,人多了他也照應(yīng)不過來。揍響尾蛇的時候還好,人不多,后來去的那幾家,都是召集了人手等他們過去呢。用腳丫子也該想到,是響尾蛇不服,提前派人通風(fēng)報信,告訴了其他流氓頭子。
這個仗肯定是不會算的,沒有打那些流氓頭子一個猝不及防,反而映出了他的強(qiáng)拳,現(xiàn)在慈云山警署轄區(qū)之內(nèi)的幾個大的流氓團(tuán)伙,是被他打服的,更有威懾力。也是這一遭,之后他們多半是不會報復(fù)。
那些流氓頭子也有消息渠道,一天的時間怎么也夠他們知道,王某人到底是哪一號。不說警校多出彩,只要知道是陳統(tǒng)特意找來的就夠了。要不然他們也不會自己找死,一個人打幾十人的戰(zhàn)斗力,還是警察,那得多蠢的蠢材。不逼急了,不會有人跳墻的,真要那么莽,他們也做不到手下幾十人的大哥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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