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背著手,哼著小調愜意的走在路上。
本來就想著贏點兒錢讓他們長點記性也就得了,至于三個人合伙坑他,還有個看熱鬧的在那使眼色他都不是很在意。他是會兩手活的,即使賭術只有l(wèi)v2的程度,可對付這幾個小腳色也是絕對的手拿把掐。
誰知道趙家慶幾個是真的賭徒,輸紅了眼什么也不顧了,房子媳婦的都上來了。這德行的王言也不慣病了,而且這幾人要不就是沒有父母,要不就是有父母兄弟好幾個,就這樣的也指望不上。都是不受待見的貨色,不是什么好玩意兒,還是出去撿破爛更適合他們。
沒有在想趙家慶幾個,王言四處的打量著。他不是沒來過贛省,那是《一代宗師》中打仗的時候,他被攆的來過這里,南都戰(zhàn)役時,雖然正面戰(zhàn)場他不好使,那也是在敵后破壞過后勤的。但那時是三十年代,而如今都八十年代末了,變化絕對是翻天覆地。以后空下來得溜達溜達,四處看一看。
他家離的不是很遠,不大一會兒就到了。只見前方是一片老舊的二層小樓,他家就是臨界中間的那一棟。
從空間中取出鑰匙,王言開門走了進去。
打開燈,入目所及,嗯……很干凈。只有中間置著一章大桌子,散落著幾把椅子。右邊是一個廚房,鍋碗瓢盆什么的也都齊全。另外還有一個單獨的房間,可以算是一個浴室吧。此外,再無其他,屋中顯得比較空曠。
王言什么都享受過,這個那個的也不甚在意。隨意的看了一眼,在廚房的灶上燒上水后,就上了樓上的臥室。
樓上的布置還是熟悉的那一套。一張大床,墻壁全是擺滿了書的書架,靠窗的位置擺著一張筆墨紙硯齊備的長桌以及一把大椅子。
沒有多墨跡,王言翻出背心短褲換上,隨便抽出一本書看了一會兒。待樓下的熱水燒開,王言簡單的洗了個漱,又擦拭了一下身體后躺倒床上睡了過去。
翌日,王言精神飽滿的準時起床,穿好衣服下樓伸伸胳膊蹬蹬腿的簡單活動一下,開始了日常的晨練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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