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宏祖問道:“王哥,之前跟你聊天也沒問,你是做什么的?我們家是做家電的,也不知道有沒有合作的可能?”
“我是做金融的,開了一家私募公司,跟你們家的家電夠不著?!?br>
“厲害啊,搞金融的……”
吃飯的氣氛還是不錯的,不過都是謝宏祖在說,王言偶爾附和一二,蔣南孫不時的差兩句嘴,酒喝的也挺勤。但氣氛也是古怪的,因為一向多話的朱鎖鎖,現(xiàn)在的話卻很少。
已經(jīng)喝酒上了臉的謝宏祖當(dāng)然注意到了這個問題,他給朱鎖鎖夾了一筷子肉,關(guān)心道:“鎖鎖,你怎么不說話???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沒什么,你吃你的,不用管我?!?br>
“好啦,鎖鎖,精神一點兒啊。來,喝一杯。知道你最近工作累,多喝點兒酒,暈暈乎乎的,一覺睡到天亮就好了。”
蔣南孫當(dāng)然知道,朱鎖鎖是因為她跟王言在一起的事,畢竟一進門就不對勁,只是她實在不能理解,朱鎖鎖為什么要這樣。她也只能歸結(jié)于姐妹情深,是在擔(dān)心她的未來。
朱鎖鎖看了王言一眼,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她是想演戲的,但實在有些演不動,因為王言跟蔣南孫兩人坐在她的面前,她不是很舒服。眼看著蔣南孫給王言夾菜,眼看著有事兒沒事兒咬耳朵,舉止親昵的不行,她就笑不出來。
盡管她沒指望過跟王言有好結(jié)果,因為她知道自己要什么,她知道王言不會給。可是現(xiàn)在看到好姐妹甜蜜的笑,她還是覺得很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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