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鵬飛終于要給王言當上爹,雖然蔣南孫不懂事兒,但他也只能不去想那些不好的事,開開心心的跟王言喝酒。本來酒量就沒很好的蔣鵬飛,不出意外的又一次酩酊大醉。戴茵為女兒高興,王言才是良人,所以她也是喝的迷迷湖湖。剩下個老太太,時間太晚,精力有些不濟,早都沒了精神。
蔣南孫只喝了一些紅酒,還是她開車,先送了蔣鵬飛等人回家。
扛著蔣鵬飛進屋安頓好,王言打了招呼,在戴茵欲言又止的眼神中,跟著蔣南孫離開。
作為母親,戴茵的欲言又止也不難猜,無非就是睡沒睡的問題。只不過是想到蔣南孫歲數(shù)也不小了,有自己的主意,她也就不管了。而且她又不瞎,看著蔣南孫跟王言那種非常自然習(xí)慣的親密,也是坦誠相見了。因為隔著衣服,看著再不錯,其實也是有些隔閡的。
到了樓下,發(fā)動汽車,蔣南孫問道:“去哪兒啊,言哥?”
“湯臣一品?!?br>
“還以為你要鎖鎖那里呢……”
王言靠著車窗偏頭看她:“你以為我就是下半身的思考的動物?”
“難道不是嗎?”蔣南孫翻了個白眼,操控汽車上道。
其實沒有什么是不能接受的,人的下限,總是在一步步的拉低。幾天以前,蔣南孫還不很習(xí)慣,現(xiàn)在則是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跟好姐妹一起。同樣她之前的痛苦心酸委屈,現(xiàn)在也澹了很多很多。
當然,她認為王言下半身思考,那也確實沒辦法,畢竟荒唐事兒就是他造下的。做都做了,哪里還在乎蔣南孫如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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