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言哥,等我忙了這一陣就去報班學(xué)習(xí)?!?br>
王言搖頭一笑:“有什么忙的?”
“現(xiàn)在不是那么缺錢了,所以我想從南孫家搬出去。其實早就該搬出去了,畢竟南孫都不住在那里了,我在那住著也不好。而且我賣房子,客戶還都是有錢人,為了和有錢人有共同話題,還要學(xué)什么高爾夫之類的,每天時間就那么多,實在分身乏術(shù)。哎,對了言哥,你會打高爾夫嗎?要不你有時間教教我?這個不用你花錢的,回頭我公司給我報銷。正好高爾夫場地都還算不錯,你也可以放松放松嘛?!?br>
“有時間再說吧?!痹跓熁腋字邢藷?,王言道:“我開車送你過去吧?!?br>
“不用,我出門打個車就好了?!?br>
“正好也沒什么意思,趁著晚上清涼兜兜風(fēng),順便再吃個宵夜?!?br>
也是朱鎖鎖的變化,加上之前賣力迎合,讓王言還算的心情還算愉悅。因為虛假的偽裝他能看破,不如現(xiàn)在這樣來的自然。才只第二次,朱鎖鎖便領(lǐng)悟了關(guān)鍵,是個可造之材。
當(dāng)即,王言換了身衣服,帶著收拾利索的朱鎖鎖到停車場開著車就向著三林而去。一路上,朱鎖鎖念叨著蔣南孫就該跟章安仁直接分手之類的,數(shù)落著這些年來章安仁的各種不是。
王言根本不搭茬,就這么聽著歌,開著車窗吹著風(fēng),將朱鎖鎖送到了蔣南孫所在的小區(qū)外,由著朱鎖鎖啃了一口,也不停留,非常干脆的開車走人。
袁媛這次的事兒,蔣南孫容留袁媛住在家里,在知道了袁媛是章安仁前女友的事之后,反而還花錢給袁媛報班,將她送走,是不符合蔣南孫一貫的行事風(fēng)格的。因為她的家庭、她的經(jīng)歷,注定了她是不會收斂脾氣的。一個順?biāo)炝硕嗄甑娜?,基本要什么有什么,多?shù)事情的發(fā)展大多都如她愿,如此嬌慣出來的毛病,她怎么可能會約束著自己的脾氣,怎么會考慮是否要給章安仁留什么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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