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這樣就很好,你最近辛苦辛苦,不要出了什么意外?!褂鹊咸負u頭笑道:「王,不得不說,你們中國的局勢真是讓人看不明白。當(dāng)時聽說這個汪逃離重慶,我都沒反應(yīng)過來,真是厲害啊。哦,對了,聽說昨天你去虹口了?」
「是,日本領(lǐng)事館的副總領(lǐng)事巖井英一從香港
回來了,您也知道,我跟日本人一直有合作,他是想要看看我升到了督察長,是不是還那么老實,那么配合?!?br>
「這是上位者御下的手段,王,你要小心了,可不要真的投靠了日本人。」聽著王言的練練保證,他搖頭笑道:「怎么樣,從那個日本猴子那里有什么收獲?」
「他跟我說,這一次汪兆銘出逃的事就有他的功勞,并且汪兆銘在河內(nèi)停留一段時間,經(jīng)過初步商議之后,會飛去日本面見日本天皇以及內(nèi)閣大臣,之后會從上海登陸,并于南京成立由日本人扶持的國民政府?!?br>
尤迪特嗯了一聲,喝了一口酒:「我們之前也是這么分析的,就好像滿洲國的溥儀一樣。男人,果然都是權(quán)力的奴隸?!?br>
「有人駕馭權(quán)力,有人被權(quán)力玩弄,具體的還是要看人。比如您,掌控著中央巡捕房的上上下下,輕描澹寫,沒有人會欺騙您,在這里,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這就是駕馭權(quán)力的表現(xiàn)。」
「王,我喜歡你的誠實,哈哈哈……」
就在這胖洋鬼子豬一樣的笑聲中,王言開始了一天的工作,出去找地方喝茶水,跟其他幾個區(qū)的洋鬼子督察長聯(lián)絡(luò)感情。
他都混到督察長了,怎么可能還干活呢。到了這個位置,他更加的清閑了,不過卻也更加的費腦子了。
畢竟他的身份地位越高,在不同的勢力那里有不同的定位,他仍舊要左右逢源,自然就要費更多的精力。想低調(diào)是不可能的,想三不靠,也是不可能的。中間的這個分寸,十分難把握,錯一步,那就是萬劫不復(f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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