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田芳政放下茶杯:“偶爾也要休息休息嘛,而且我找?guī)r井先生也是有事,喝茶是順便的。正好許久沒有見你,這才把你叫了過來,大家一起說說話。”
王言看著這倆小鬼子的神色,給他們添著茶水:“藤田將軍,不知明樓的事調查的如何了?自從您上次找我吃過飯,我就跟他保持距離。上次他約我喝茶,我也是沒給好臉色,中途拂袖而去,就怕一個不小心,著了他的道,被他拖下水啊?!?br>
“王桑,你不用擔心這一點?!睅r井英一哈哈笑,“明桑的事早都過去了,你的疏遠,可是讓明桑很煩惱啊。作為上海的商人代表,你不與他交流,他的工作很難展開。前幾天明桑還跟我訴苦呢,想讓我說和說和,把這個誤會解釋清楚?!?br>
藤田芳政點頭道:“巖井先生說的對,王桑,之前我就跟你說過,我們是懷疑每一個人,畢竟南田課長被暗殺不是一件小事。不過這個內部的鼴鼠隱藏的太深,還是沒有找到。但是我可以跟你說,明樓沒有問題,這一點你可以放心。回頭你們可要好好的溝通,經濟上的事,是大事,不能因為一些小事就影響了經濟。王桑,是你太小心了。”
“哎……”王言搖頭嘆氣,“沒辦法啊,小心才能駛得萬年船,我能活到今天,靠的就是這份小心?!?br>
“你呀,什么都好,就是有時候太過謹慎,太過小心?!睅r井英一狀若無奈,哭笑不得的樣子。
但其實他最滿意的,正是王言的小心。這一點是不錯的,王言要是不小心,真的早都死了。也不只是王言,上海灘數得上號的人一個比一個小心。不小心、不謹慎的,不是已經死了,就是在去往死的路上。
“對了,王桑,說起明樓,有件事我要問你一下。”藤田芳政看著王言的雙眼,“我們了解到,明樓的家里有一個傭人,是明誠的養(yǎng)母。但是不知道為什么,她最近突然留下一封信就消失了。信上說什么明誠還是不原諒她,她在明家呆的不舒服,不如去個互相見不到的地方。明樓也不知道她的去向,但是他說此前這個傭人時常去找你們家的傭人說話,你知道這件事嗎?”
“這件事我在之前倒是聽我手下的人說起過,還找了家中的傭人詢問。或許是明家的那個傭人對我比較好奇吧,總是打探我的事情。我也沒有在意,以為是明樓派來的,或是想要從我家傭人那里套出一些情報,或是想要傭人外交,加深一下聯系吧,那之后我就沒再理會。至于您說的,明家傭人突然消失,那我就不清楚了?!?br>
王言的雙眼中,大寫兩個字是茫然,還是想了好一會兒之后,才開口說的話,說話也是撇清干系。不過他看出了藤田芳政的眼神中的懷疑,顯然是沒相信他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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