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開始翻這男人的底,像剝開一塊骯臟的石頭。
黑市交易的對賬紀錄、走私貨物的損耗名單,一筆沒報上來的拍賣回扣——
這種人,總有幾筆臟帳藏在暗處,等著被翻出來。
克洛克達爾用了兩天,挖出他想要的證據(jù),然後像拋出一塊餌,靜待魚自己上鉤。
那男人失蹤的第三天,船上議論紛紛。
據(jù)說他負責的走私貨少了整整一箱,帳對不上,連人帶貨一起消失。
有人猜他落海,有人說他私吞了東西跑路,還有人低聲嘀咕——他最近不是老往某個nVg部身邊湊?
克洛克達爾站在甲板邊,慢條斯理地擦著刀。刀刃映著海面冷光,動作平穩(wěn)得像在磨一塊頑石。
他的視線從未離開那個靠在船欄上的身影。
希爾達還是那副模樣,痞氣十足,懶洋洋地cH0U著菸,對誰都吊兒郎當,像是這艘船上從沒什麼能讓她正眼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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