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知道她已經(jīng)回到船上,連最熟的幾個g部都還以為她還在外海偵查。
她太累了,只想沖掉身上的血與鹽味。
浴室里水霧彌漫,熱氣包住她的皮膚,讓她暫時放松了戒備。
她沒鎖門──她一向覺得這艘船沒人會膽敢在她洗澡時靠近。
直到門打開。
聲音不大,卻在水聲間格外明顯。
她猛然回頭,還沒開口,霧氣間那個熟悉的身影已經(jīng)踏進來,關(guān)上門。
是克洛克達爾。
他的眼神沒有驚訝,沒有多余情緒,就像這是一件早就安排好的事。
他連聲音都懶得壓低,只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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