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隨著越戰(zhàn)的展開,美軍越來越多來到臺灣休假,老關(guān)利用關(guān)系,給趙德勝重新找了一份專門從林森北路往北投溫泉拉美軍的工作。
趙德勝開始為美軍開車,收入翻了三倍。
然而,這份行業(yè)的尊嚴(yán),卻少得像易碎的氣泡。
美軍習(xí)慣在後座就動手動腳。
第一次,趙德勝從後視鏡里看到一個士兵把二十塊美金塞進(jìn)nV孩的x口,順手扯開她的衣服,他握著方向盤的手青筋暴起,卻什麼也沒做。
第二次、第三次、第十次……他學(xué)會了把視線釘Si在前方路面上,耳邊只剩引擎聲和nV孩壓抑的嗚咽。
他告訴自己:忍一忍,N粉錢就有了。
他告訴自己:我只是個司機(jī)。
直到那一晚。
他載著一個醉醺醺的美軍士官,後座坐著阿莉——那個把霓虹燈當(dāng)成鬼火的原住民nV孩。
士官借著酒勁,透過後視鏡盯著阿莉,嘴角咧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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