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玄睜開眼時，沒有光。

        不是黑暗，也不是昏迷。只是視線里的一切，都失去了距離的意義。遠近不分，前後不明，像是世界暫時忘記了如何定位他的位置。

        他沒有立刻起身。

        因為他很清楚，現(xiàn)在動不動，并不取決於身T。

        玄氣仍在T內(nèi)流動。

        只是流向，已經(jīng)不再遵循他熟悉的路徑。

        它沒有失控，也沒有反噬。

        更像是在等待一個確認。

        伏玄第一次，沒有順著它走。

        他停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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