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P!」
紀(jì)瀅瀅大聲嚷嚷,我放心的呼出一口氣,看來她的耳朵跟腦袋一樣很塞。
「如果你有nV朋友,我就有一百萬存在銀行等著我領(lǐng),不過我沒有你也沒有,對吧?」紀(jì)瀅瀅語氣急促又粗魯?shù)胤瘩g著?!肝抑滥阍谀睦?、做什麼事,而且我也很了你旁邊除了棉被就沒有其它有生命的東西,自從你休學(xué)離開學(xué)校,你根本就沒有跟有生命的東西往來?!?br>
棉被?我在心里乾笑兩聲。
我看著一整排鐵門深鎖的街道,可以想像大白天的時候這里有多熱鬧,簡餐店、飲料店、藥妝店、電信行,一間店接著一間店。現(xiàn)在全都關(guān)門?;璋档娜诵械乐挥形乙粋€人,以及偶爾馬路呼嘯而過的汽車。
「這樣說有點奇怪。」我調(diào)整著姿勢,把手機從左耳換到右耳,腳步緩緩地悠閑前行。「我一出家門就會遇到一大堆有生命的東西,而且我每天跟有生命的東西說得話大概b你一個禮拜還多?!?br>
然後我又把手機從右耳換到左耳。我就是不喜歡拿著手機講電話。我總覺得兩只耳朵都不喜歡貼著手機,不管哪一只耳朵,總是會在講手機時陣陣作痛。就像耳窩里面有個小人不喜歡聲音離他太近,每一次講電話就會暴躁的踱步揮拳,讓我不知道該用哪只耳朵講電話。
「放P?!?br>
紀(jì)瀅瀅大聲地喊著,就像她的嘴巴放了一個響P。我覺得耳窩里的小人現(xiàn)在氣得七竅生煙,開始用針戳著我的耳朵。
「你失眠幾天了?你喝酒了嗎?你有喝了嗎?要不是你媽在照顧言NN,我根本就不應(yīng)該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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