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苦笑道:“江春,這些年你都做了些什麼,你究竟加入了一個什麼樣的組織,你到底又在為誰賣命?……”他猛地拿起酒壺,仰頭往口中便倒。
一雙纖纖玉手忽然抓住了他的手,一GU濃濃的脂粉之香迎面撲來。不用回頭,他已知道來人是誰。
“二嫂?!彼械馈?br>
來的nV子是一位年近三十、風姿綽約的美麗少婦,正是他的義兄——老二肖勇年的妻子歐yAn貞。她柔聲道:“怎麼,你後悔了?”
江春道:“不知道。我只是覺得,在這樣剛愎自用、秉X多疑的人手底下做事,實在無聊?!?br>
“照你那麼說,我與你二哥就更應該後悔了。因為我們還與丁進之有仇呢。”歐yAn貞幽幽道。
“有仇?”江春詫異道:“以前怎麼從未聽你們提起過呢?”
歐yAn貞道:“這種事能隨便說嗎,若不是你,二嫂又豈能輕言此事?!?br>
嘆了口氣,她坐了下來,自己又斟了一杯酒,一飲而盡,幾分惆悵道:“那該是五年前的事情了吧。當時你二哥還是個無牽無掛的江湖浪子,也未曾結(jié)識我。哼,若他那時結(jié)識了我,諒他也不敢那如此放肆了——因為他是一個如何的瀟灑不羈的人,你是知道的。”
江春哼了一聲,幾分不齒。
肖勇年豈止是瀟灑不羈,簡直就是無惡不作:尋花問柳,欺凌婦nV,用一個詞來說,就是采花大盜,“花蝴蝶”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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