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家父子的關系很差,這在京城豪門圈是個人人皆知的事實。
可是,沈云想,怎么會有孩子天生就不愛自己的父親呢。
賀知肯定也是失望過無數(shù)次,才變成了現(xiàn)在的樣子吧。
“不錯嘛,原來小知已經(jīng)是大老板了。”
一雙蔥白修長的手伸到賀知唇邊,用紙巾幫他擦去了嘴角殘留的飯粒。似乎是為了緩解一下壓抑的氣氛,沈云的語氣沒有了平日里的冰冷,他很輕的嘆了口氣,看向賀知的眼神有些復雜,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客廳里很安靜,午后溫暖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灑落在地上,仿佛鋪了滿地的金子。
撲通,撲通,賀知的心臟跳得很快,沈云和他挨得太近了,他們的手緊挨著,沈云的肌膚在陽光下近乎白得透明,他唇瓣殷紅,鼻梁挺拔而俊秀,烏黑的碎發(fā)遮住了半邊瘦削的臉頰,賀知看得有些呆了,再次回過神來時,他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吻在了沈云的唇上。
人和人在談論到傷痛和遺憾時,總是能在短時間里迅速地拉進距離,產(chǎn)生更深層的聯(lián)系和共鳴。
那是一個淺嘗輒止,卻極其曖昧的吻。
沈云的瞳孔不受控制的收縮了一瞬,大量紅暈迅速爬上了他的臉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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