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jīng)病,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還這么愛吃飛醋?”
沈云又無奈又好笑,他急促的喘息著,眼角通紅一片,被完全操開的松垮逼肉貪婪地包裹著賀知的物事,如同一只熱烘烘軟綿綿的肉套子。
“哎……不說了,不說了,我錯了……”
在某些關(guān)鍵的事情上,賀知非常懂看沈云的臉色,也知道怎么哄他開心。
沈云被翻了個身,兩人換成了后入的姿勢,斷斷續(xù)續(xù)的繼續(xù)做了起來。
久別重逢,無論是沈云還是賀知都有些情難自已,就算沈云心中還憋著疑問,等著做完了后質(zhì)問賀知,可他也不愿讓難得的溫存潦草結(jié)束。
半透明的騷水混合著兩人交合的縫隙汩汩流下,沈云噴得太厲害了,賀知幾乎感覺自己的下身就像是泡在了一口溫?zé)岬娜壑?,有好幾次,他都幾乎快要被沈云的子宮吮吸的射了,他梳在腦后的頭發(fā)散落了下來,毛茸茸的刮過沈云的脖子,弄得他很癢,卻感受到了熟悉的,巨大的幸福。
瘦窄的腰身被賀知的大手死死掐著,沈云無從掙扎,整個人被串在了雞巴上,子宮被戴著釘子的雞巴一次又一次的暴力闖入,每當(dāng)賀知抽離時,沈云都能感覺自己的宮囊在貪婪又不知足的試圖挽留,幾乎要連同著雞巴一起被拽出體外。
“啊啊啊啊——噗嘰噗嘰——啪啪啪——”
過量的淫水被打成了泡沫,糊滿了沈云豐腴柔軟的腿間,惹得整個陰戶黏膩不堪,賀知沒抽送一下,過于明顯的水聲都讓沈云羞恥得幾乎想要死去。
他已經(jīng)高潮了太多次,雖然雙性人嚴(yán)格來說并沒有所謂的不應(yīng)期,可過度射精和潮吹帶來的結(jié)果就是,他開始感受到虛弱和疲憊,四肢軟綿綿的像是面條,而原本如同潮水一般鋪天蓋地的快感逐漸混雜了一絲酸澀到了極致的悶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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