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疼!青硯……你……你這天殺的奴才……竟敢……竟敢如此對本官……齁哦哦哦……屁股……我的屁股要被你肏爛了……嗚嗚……你停下……快停下……哦哦哦……好深……太深了……不要了……??!”
王之舟的身體被這突如其來毫無準備的貫穿頂?shù)妹偷叵蚯耙还瑒×业奶弁醋屗查g失聲。然而,那疼痛很快就被一種更加洶涌混雜著羞恥與背德的快感所取代。
青硯的每一次撞擊都又深又狠,他想要反抗,身體卻不聽使喚地軟成一灘春水,后穴甚至還可恥地分泌出淫液,去迎合那根正在自己體內肆虐的巨根。
“停下?老爺,您不是也很爽嗎?您看您這騷屁股,都開始主動夾奴才的屌了!嘴上說著不要,身體倒是誠實得很嘛!您這天生就是挨肏的命!奴才今天就要把積攢了這么多天的精液,全都射在您的騷肚子里!讓您的肚子里全都是奴才的種!齁哦哦……老爺?shù)钠ㄑ酆镁o,夾得奴才快要射了!再夾緊一點!對!就是這樣!把奴才的精全都吸進去!”
青硯感受到身下那銷魂的緊致包裹,動作愈發(fā)狂野起來。他一邊瘋狂地擺動著腰身,一邊用粗糙的大手,在那兩片隨著撞擊而不斷晃動的雪白臀肉上,留下一道道清晰的紅指印。他俯下身,在王之舟的耳邊用最下流的語言進行著羞辱,享受著身為主人的狀元郎在自己身下徹底沉淪的模樣。終于,在一陣急促的喘息后,他發(fā)出一聲滿足的低吼,將積攢已久滾燙的精液,悉數(shù)射入了王之舟的身體深處。
“嗚……啊啊啊……射……射進來了……好燙……哦哦哦……不要……全都……全都流出來了……嗚嗚……”
一股灼熱的暖流在體內深處炸開,王之舟的身體猛地一僵,隨即劇烈地痙攣起來。他在極致的快感中徹底失去了意識,像一條離水的魚,無力地癱倒在凌亂的床榻之上。而他身后的青硯,在高潮的余韻中喘息了片刻,并沒有立刻退出。他就著結合的姿勢,靜靜地趴在主人的背上,感受著主人身體的余溫。
一夜荒唐過后,王之舟在劇烈的酸痛中醒來。天光已透過窗紙,灑入臥房。身旁的青硯早已起身,正像往常一樣,為他準備著上朝所需的官服。若不是身體上那些青紫的痕跡,和后穴深處傳來陣陣的酸脹感,王之舟幾乎要以為昨夜那場瘋狂的性事只是一場噩夢。
他沉默地任由青硯為他穿戴。青硯也一言不發(fā),神情恢復了往日的恭順,只是眼底深處,藏著一絲揮之不去的偏執(zhí)與瘋狂。
當一切穿戴整齊,王之舟對著銅鏡整理衣冠時,他試圖用層層疊疊的官服領口,去遮掩脖頸上那些曖昧的痕跡。然而,他知道,這不過是自欺欺人。今日入宮,等待他的,將是一場無法預知的暴風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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