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奴蘇綿今年32歲,是一位外貿商人的遺孀。
蘇綿是易受孕的體制,婚后不久就給丈夫生下了三個孩子,然而結婚第五年時,身為一家之主的丈夫因為空難去世,留下了亂成一團的公司和三個嗷嗷待哺的孩子。
幸運的是,丈夫前妻生的大兒子蕭墨已經成年,他從一眾虎視眈眈的旁支親戚中搶回了公司的控制權。蘇綿對這個繼子一向照顧頗多,于是在蕭墨的庇護下,他喪偶后既沒被掃地出門,也沒作為無主性奴被送回培訓中心,而是得以留在家里繼續(xù)照顧孩子們。
清晨,蕭家別墅。
蘇綿從睡夢中醒來時,只感覺整個身子都酸澀難忍。一股難以啟齒的濕熱觸感從股間傳來,胸前也是脹痛難忍。床邊圍滿了穿著白大褂的醫(yī)護人員,他們小心翼翼的在他身上動作著,儀器滴滴的提示音混合著金屬器械碰撞的聲音回蕩在房間里。
蘇綿艱難的挪動了一下腰身,想要開口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戴了呼吸機。透明的氧氣罩浮現(xiàn)出著一層薄薄的霧氣。護士很快就注意到他醒了,連忙將身下的升降床搖起來了一些,在他“身下”墊上了一只枕頭。
“唔…嗯……”
許是擔心蘇綿著涼,房間里的暖氣開得很足,蘇綿白皙的臉頰酡紅一片,被扶著坐了起來后,才看清了自己身下的情形。
明晃晃的水晶吊燈下,大片白膩赤裸的皮肉閃爍著瑩瑩亮光,蘇綿本該同樣白皙修長的四肢被從很高的位置殘忍截去,只留下了一截用于性交和穿戴假肢的短小殘肢。
經過了精心的修復,殘肢的創(chuàng)面已經變成了粉紅色,細長的傷疤和微微凸起的殘缺軟骨顯得格外色情。此時此刻,四肢的殘端正被醫(yī)護人員細細按摩著,花瓶奴的殘肢是他們除了生殖器外最為敏感的性腺,此時它們被涂抹上了厚厚的淫藥凝膠,一寸寸仔細的揉捏按壓。
蘇綿在乎體面,也不愿自己的孩子和亡夫被人指指點點,他雖然年紀輕輕便成了重殘,但只要出現(xiàn)在公共場合的時候,他一定會佩戴好全套的仿生假肢,讓自己看上去完全變得和正常人一樣。長期佩戴假肢讓他的殘肢比其他花瓶奴更容易酸脹腫痛,也變得格外敏感,經不住碰,于是他殘肢的日常養(yǎng)護工作需要做的格外仔細,如果他僅剩的一點骨茬出現(xiàn)了健康問題的話,他將不得不進行二次改造,將“雙腿”截成髖離斷。雖然以他現(xiàn)在骨頭磨損的程度來看,這已經是早晚的事,蕭墨即使砸了最好的資源,也頂多只能讓他多拖個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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