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溫景然抵觸地別開頭,不肯喝那杯酒。
“還說沒有?”謝柏澤嗤笑一聲,酒杯堅硬的邊緣抵開溫景然的嘴唇,辛辣的酒液被灌了進去,“腺體腫成這樣,身上一股費洛蒙的味道。”
他湊近溫景然的頸窩,深深吸了一口氣,眉頭微挑,“聞著還挺熟悉。”
封昊笑瞇瞇地看著這一幕:“這么說,你今晚逃跑,是為了去跟別人做愛嘍?嘖嘖嘖,真騷啊溫經(jīng)理?!彼酒鹕?,一步步逼近,“我們?nèi)齻€人還滿足不了你嗎?竟然饑渴到要去找別的野男人?”
“不是!我……我沒有……”溫景然被嗆得咳嗽,試圖辯解。
背后的拉鏈被謝柏澤“嗤啦”一聲拉開,黑色的連衣裙瞬間滑落在地毯上,露出了里面那件蕾絲胸衣。
“瞧瞧,胸都被揉紅了,看樣子玩得很激烈嘛?!敝x柏澤握著酒杯又抿了一口,繞到一旁在沙發(fā)上坐下,目光掃視著溫景然。
溫景然無助地站在原地,承受著三人肆無忌憚的審視目光。
封昊的聲音冷了下來:“你今天逃走的事情,讓我們非常、非常不爽。”他指了指茶幾上那張被搜出來銀行卡,“所以,當然要對你有些‘懲罰’才行。密碼是多少?”
“要多少錢我可以轉(zhuǎn)給你們。”溫景然急切地試圖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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