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燮的確相當(dāng)後悔,但絕不是因為那小祖宗落來一群阿兵哥準(zhǔn)備打他,而是因為那該Si的冷戰(zhàn)條約,他們已經(jīng)近一個星期沒好好說上話。
此時此刻,最能理解金燮心情的就屬榆夏君。
方才一時沖動,完全沒顧慮後果就跑到隔壁氣呼呼地想找人理論,現(xiàn)在想想實在太莽撞,要打架怎麼會跑到別人的地盤上去呢?根本是找打的行為啊!
話說回來,要興師問罪的人分明是他,焦慮到說不出任何話的人卻也是他,把原本想好的臺詞都給忘光了,大腦里的詞庫格式化似的,什麼都擠不出來。
看著壬曄一點表情都沒有的臉,夏君不禁產(chǎn)生幾分不悅,殊不知壬曄的緊張程度與他不相上下。
沉默良久,他微微瞇起眼,如警察審訊犯人似地問:
「現(xiàn)在瞞著我的事情只剩一件了,對吧?」
話語針一般地刺入耳朵,壬曄擰起眉,正打算開口解釋,卻被正在氣頭上的人兒強勢打斷。
「秦褚知道、菊花知道、h泉知道,就連言非這個聯(lián)盟外的人都知道!」一邊掰著手指頭算人數(shù),接著他兇狠瞪向男人,咬牙切齒,「全世界就我一個人被蒙在鼓里?!?br>
雖然感覺來得很不是時候,但壬曄似乎是對榆夏君的反應(yīng)感到新奇,臉上的表情像是寵物看見新玩具一樣——這種表情當(dāng)然是夏君最不樂見的。
「老師,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蘊含怒意的眼直直瞪著壬曄,他恨不得叫紅豆撓他個幾爪泄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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